越窄,变成一根木棍,一根细绳,你可以选择继续往前走,不过大多数人最后都选择了跳下去。
绝路不在天边,不在眼前,而在心里。
他们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无边无际,无时无刻的寂寞。
这些都是杀人的刀。
一刀,又一刀。
现在,全落在了齐桓身上了。
他沉默着,推开了齐相的房门,浓烈的酒气扑到他的脸上,房间里,已经堆满了无数的酒瓶和垃圾。即使齐桓每天都清理,也没有用。
齐桓把齐相的手环摘下,输入了自己母亲的生日,便解开了密码。
上面,有医院发过来的新的信息。
就连齐相,也患上了难以治愈的疾病。除非他停止饮酒和其它的不良生活习惯,不然,他也活不长。
这就是六年前,压在齐桓身上的担子。
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在联邦的一个角落之内,沉默却坚强的继续活着。
“孙哥。”时间回到现在,提乌斯学院的城堡里,操场的雪地上,十八岁的齐桓背着棍子,垂下头,背对着深邃的夜空,对身边的孙无情说道:“我真的很羡慕你。如果正如你所说,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