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他都想从管甚口中得到一个回答。
但很可惜,即使是这个时刻,管甚也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现在在他背后,严责正监控着全场,现在不是谈兄弟情义的时候。
“刚才‘二号’和你说了什么?”
管甚是看到的,操控“齐桓”的人,在管二离开前,对他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不知道让管二带到哪,又有什么用,但值得警惕。
这是管二现在还能活着的原因。
所以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像个孩子。
无论是多上层的阶级,都无法逃脱这种简单的把戏。
“他说。”管二的声音瞬间出现在管甚耳边,手里“齐桓”递过来的棍子,横拍向管甚的脑门。
“去你 妈的。”
这声骂很轻,但其中的怨恨滋味,或许只有管甚能听明白。
所以他也举棍相迎。
夜晚的寒风很冷,水气很足。月光下,两个影子仿佛湖里的银鱼一样舞动。但长棍所到之处,必定是草木皆倾,烟尘四散。
管甚根本没必要跟来,只要联邦继续收紧抓捕的大网,管二将无路可逃,他也不用承担被怀疑叛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