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是绝对的狂热,但现在,你忧心忡忡。”
“为了最终的目的,我们需要保留种子。甚至包括教堂和乔治,都只是其中一块绊脚石。上原,你钻牛角尖了。”
“这是两件事。”上原京介似乎今天就想把这个问题纠缠到底:“我怀着必死的心上场,但不是去送死。我这一生没有做几次任务的机会,我在挪威隐姓埋名二十年,就是为了这一仗。”
“不是这一仗。”钟离望劝道:“乔治不是我们最终的目标。”
“这是同一仗。”上原京介气沉丹田,缓缓站起来。在消化的空档,他的动作不会太迅速:“人生存在的意义是去消耗它,不是把转瞬即逝的泡沫强行握在手里。这或许偏离了忍者的理念,但我觉得这没有错。过去的所有上原忍者,为了他们的君主,需要抛弃一切自尊,隐姓埋名,直到所有的秘密完整的送回君主的手里。但很可惜,我的君主已经不在了,我是上原家最后一名忍者,也是我自己的君王。”
说完这段难得的长篇大论,上原京介的纳米战甲立刻覆盖住他的脸,可能到任务结束为止,他都不会再摘下来。战甲的背后已经装载了足够多的食物,他没有选择带上自己专属的装备箱,而吴天成给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