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李建成忙点头道:“是要谈,只是看宇文承趾的样子,也做不了那么大的主……”等下他母亲还了之后,再说吧。
没等李成说完话呢,宇文承趾道:“什么叫我做不了那么大的主,你说个数!”
裴龙虔嗤笑道:“你不会未老先衰了吧?不是怕你攀咬敲诈,人家李大郎才说等大夫看过再定吗?!”
“你听到了还问!”宇文承趾瞪着眼睛,直磨牙,恨恨地盯着裴龙虔道。
裴龙虔不以为意地挑眉道:“我愿意啊,而且我又没问你,我问的是李大郎。谁让你三鼻子眼,多出那口气了。”
宇文承趾看裴龙虔一幅我不怕事大的挑事样,把头往边上一甩,冷哼了一声。
他暗忖裴龙虔的伯父是闻风上奏的御史裴矩,他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
“熊样!”裴龙虔对着宇文承趾撇了一下嘴后,对见李建成道:
“听说你坠马了?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是真事了,怎么搞的?!还有啊,怎么回来了也不来找我。”
李建成能说我把你给忘了吗?!当然不能。
于是,他含笑道:“我这病还没好呢,上门找你不是惹人烦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