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问道:
“李大郎,你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李建成挑起嘴角淡淡地看了一眼大杨,然后又瞥了一眼巢乐康,无声地表示,现在正在把脉呢,不要说话,有什么要说的等脉案出了再说。
大杨氏着急便走到窦忠地身边,小声地问道:“你们不是听到我家二郎诉苦的时候离开的嘛,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个结果呢?!”
窦忠沉着脸,闷声道:“不知道。”
大杨氏闹了个没脸,心又往下沉了沉,脸上焦急地扬声问道:“巢小大夫你到是说个话啊,到底怎么样了?”
巢乐康一直在自己的思绪里,听突兀刺耳的说话声,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看向大杨氏道: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按理说,这么重得的情况,人是不可能起得来床的。”
李建成的这具身体,被失控的能量震得像菜瓜瓤子似子,要不是有脑域的能量在不停地修复着细胞,早就见阎王去了。
李建成比谁都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他现在忍着头晕,一直没有吃糖,就是想等下把脉的时候,情况严重些。
听到这话,窦忠就算被李建成事情打了招呼,还是不淡定了,他脸色一变,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