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悟,问道:“不知孙道长您是否还想尝试华佗的开膛之术?!”
孙思邈迟疑了一下,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刻印在此人的心里。
孙思邈哪怕是出家了,也不能免俗,又不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更加知道没人接爱得了开膛一说。
不过,孙思邈的这些思索及顾虑转瞬即逝,坦然地道:
“大郎君,我记得你方才说过,万事都有阴阳之分,就好比刀,本来并无好坏之说。它即可护国卫家,又可伤人害命,但看这把刀拿在谁的手里,又怎么用。”
“然!”李建成笑意深了许多:“其实如果追寻开膛之术求人之术的话,不必一定要用人。”
说到这里,李建成顿了一下,见孙思邈颔首合,便道:
“我有一些奇思不太明白,就好比人溺水,为何古方中有云,挖坑把人坑到齐胸处,或可生还呢?为何鼻子是呼吸器官,可是掐住鼻子后依然可以呼吸呢?那是不是说即可以用口呼吸,也可以用口吃饭,难到胃与肺是长在一起的吗?”
孙思邈开始时候,还真的以为李建成是在请教,听到后来他已经明白,李建成是在讨论身体自我动转方式,脸上的表情已经郑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