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串残破的血脚印,同时她的唇上也有一丝血,正渐渐地渗透出来。
宇文化及看着这一幕,似有不忍,但他却没说什么,只是忙起身,上手抹抚宇文述的前心,口上道:“父亲,这是谁惹您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可是他的手刚抹抚了一下,就被宇文述一下打开。
宇文述指着那一地的酒水,目眦欲裂地道:“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现在可是国丧期间!!!”
宇文化及见宇文述说的是这个,便以为今天宇文述上朝受了气,这是迁怒自己,泻火呢。
他心下一松,便笑着道:“父亲,这本就是民不举官不究的事情,再说了,陛下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因为这等小事而杀我的。”
宇文化及就是个滚刀肉的惯犯,早就摸清了杨广的脉搏,所以他才这么的有恃无恐。
当然了,他也就只敢在家里这么说,要是见了杨广的话,便是另外一番表忠心的说辞了。
宇文述觉得自己的后脖子发硬,发麻……
如果李建成在场的话,一定知道这是血压飙升,一定会好心地送上一句:
“您老可别生气了,之前看到宇文承趾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