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吩咐,是暂时不打算直接问宇文述,怕再次触及对方的心事,出现危险。
宇文平刚出去没有十息的工夫,宇文述就醒了过来。
开始的时候,宇文述又目迷离没有焦距,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就要挣扎着起来。
巢元方与宇文承基眼明手快地按住了宇文述,差不多同时开口道:
“许国公,勿动,正在施针。”
“祖父,您躺好,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宇文述这才转头四下看了一眼,当看清巢元方与宇文承基之时,声音艰涩地开口道:“巢医令有劳了。”
显然,此时他的头脑才算彻底地清明。
巢元方淡淡一笑后道:“许公国气大伤身要,不再是怒发冲冠的少年时了,还请克制。”
宇文述点了点头,苦笑着道:“我知道。”多的话却没有说。
巢元方身为大夫出入权贵之家,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该说的话已经说到了,至于看不看得开,还得看个人。
虽说太医署有咒禁科,但是巢元方对此抱的态度与孙思邈差不多。
孙思邈《千金翼方》卷二十九:“斯之一法,体是神秘,详其辞采,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