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巢元方就在身边,及时行针施救,宇文述就得再次晕过去。
不过,即便是这样,病情也起了反复。
宇文智及听说此事后,要去找李渊“问问”是怎么回事。
宇文述知道自己这二儿子的脾气,他要是去了,就不可能善了,而且真要是动起手来,恐怕还得吃亏。
宇文述把宇文智及呵斥住了:“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你能打过李渊不成?!”
宇文智及梗着脖子道:“我一个人打不过,不是可以拉人……”
“放肆!”
宇文述的头跳跳地疼,想到巢元方出去之前说过的话——再晕倒,以后就别想提刀上马了。
他扬声喝人进来,把宇文智及拉了出去,并让人看好,不准胡闹。
站在一边看到这一幕的老大宇文智目光闪了闪,别看他品性不佳,但是脑子够用。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那个媳妇,可是个精明的,能让大杨氏在宇文承趾受伤的情况下,还陪钱出去,这件事情就不能小了。
按理说,他应该着急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智及觉得心里有一股压不住的畅爽,就像是三伏天喝下了沁人心脾的泉水。
毕竟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