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属于哪一种?!”
李建成笑道:“心情、饮食与运动都有关……”
黄章听李建成也说到心情,便把巢元方的话说了出来:
“巢医令说过,这世上最难医的便是心病,无药可医。”脸上闪过黯然。
李建成看了刘宏朗一眼,示意对方说话。
刘宏朗摇了摇头道:“这方法是我从你那里学来的,那本残卷,你还没研究透彻。”
就差直接说,这是第一个未病患者,还是你来吧,我好长长见识。
黄章那是什么人,能从一个小太监爬成大太监,李建成与刘宏朗的表现,被他看在眼里后,他马上看向李建成道:
“大郎,老哥我信得着你,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法子,有用就成。”
李建成迟疑了一下后道:“想来太医们应该有用针灸这种理疗手段吧,没有用吗?!”
黄章迟疑了一下后,讪讪然地道:“说实话,你可别笑话你老哥哥我,一看到那么老长的银针,我就手脚发麻,头发晕。”
李建成脸上闪过了然的神情,怪不得,原来是晕针,就说这种病,平时以针灸维持着,也不至于让黄章嘴唇出现画唇线的病态。
唇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