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识字,他们不知道这车上的标志,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们知道,有类似标志的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贵人。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二狗子他爹,上来就打二狗子的原因。
俩人刚才回去取扁担的时候,二狗子他爹不放心地叮嘱道:
“能骑得起马的,就不是一般人,知道不?!你当我愿意打你骂你吗?那可是贵人,人家又没说不赔偿,你上去就嚷嚷,你个不省心的鳖孙!我告诉你啊……”
被老爹念叨一番后,二狗子也觉得后怕,再回来干活的时候,多一句话都没说。
现在,李建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就是出点力嘛,不怕出力,不出事就好。
李建成明显感觉到了这对父子的变化,但这就是阶级鸿沟。
李建成只当不知,走到车边对窦惠道:
“娘,对方车里好像是个女童,您与我一起过去看看吧。”
窦惠与李秀宁已经从马车上下来,她颔首后,转头看向李秀宁说道:
“三娘你就别过去了。”
李秀宁点了点头,出事了,有些乱,知道窦惠这是不放心。
李建成对李秀宁笑道:“给我冲点糖水,我回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