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明日你就和我去荥阳了,等下直接回家吧。”
窦泰因为在酒坊上工,现在与窦忠夫妇住在一起,就在李府仆人房那边。
窦泰一进屋,就看到窦忠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对面的凳子上:
“郎君对你说了什么?!”
窦泰知道李喜来传信了,当下苦笑了一下,把李建成说的话,学说了一遍:
“……,父亲,李喜可是、对我有意见了。”说话的时候,身体站得如棍一般直。
窦忠哼一声:
“他要是对你有意见,在郎君面前说你几句坏话就行了,至于来找我吗?他是怕你郎君说了什么让你想不开……”
窦泰喃喃地张了张嘴,最后化做一声叹息:“……”
窦忠冷着一张脸,眼里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继续道:
“你看看大郎君,明摆着的行事做风,你怎么就不开窍地学学……就算你要比,你也挑个人物,在李喜面前有什么好显摆的?!”
窦泰在窦忠这个老子面前,只有不停点头的份。
窦忠却越说越气,甚至把窦泰五岁时候的事情都翻了出来。
直说得口干舌燥,看到窦泰只如应声虫般的不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