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淡淡地开口:
“这件事情如果没有被我发现的话,或是我疏忽大意些,没让人去打听王霁的消息,然后让人跟进的话。
到时候我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就算赔罪,也会落一个目中无人,骄横跋扈的名声。”
郑夫人神情明灭不定,好一会儿才对李建成道:
“你没有把人送到洞林房,而是带来我这里,是想把事情闹大是吗?到时候让王霁没了退路。”
“不是。”李建成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我刚调查明白就来找姨母你了,想让您出面去与其他的郑氏族人说一下,我的辈份低,现在又不是官身,人微言轻。”
郑夫人说的,就是李建成的打算,但他这么想,却不能说。
毕竟要处理王霁,总要让郑夫人知道,或者是让郑继伯知道。
李建成给出来的解释,合情合理。
郑夫人愤恨地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然后看郑寅:
“我对那些郑家儿郎都不甚了解,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处理更合适,平时都是你与他们连系。”
郑寅忠于郑继伯,对于郑继伯给郑南莲定的这门亲事,只会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