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叔还会助纣为虐。”
“那你之前还让十一郎写道歉信,这不是多此一举。”郑元珣转头看了一眼李建成后,目视前方。
李建成一心二用地边看花草,边漫不经心的道:
“道歉信一写,便证明这事是十一叔的不是;以此瞒下十一叔的把柄,是给别人看的,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郑元珣嘬了一下牙花子:
“我看不尽然吧,你是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留下一些明显的不足,让人看轻吧?!”
李建成不置可否地笑言:
“没想到六叔如此高看我,真是受之惭愧!”
郑元珣没再继续探讨真假的问题,只是深深地看了李建成一眼:
“等下,你问还是我问?”
“无妨。”李建成:“只要知道想知道的就可以了,至于过程是什么样的,并不重要。”
郑元珣就不是方正的君子,他为人作事,更讲究个随心所欲,李建成这话有几分投其所好的意思。
同时也表达出了,自己是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郑元珣突然有些看不明白李建成了,之前觉得对方是谦谦公子,可君子耻于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