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看到郑夫人的寄语，愣了一下。
郑夫人见到后，呵呵笑道：
“是不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太贪婪了，但是天下的父母，多是这样的想法。正是因为不好达成，才是期望啊……”
最后一个啊字，声音像拉了个尾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李建成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郑夫人不糊涂，她自己看得很透，这只是在抒发自己的内心，便郑重地道：
“姨母，别的我不敢说，但我会尽我所能去呵护莲娘。”
郑夫人点了点头：“看到窦姐姐过得幸福日子，我就知道了，想来儿子肖父。”
“呃……”
李建成不觉得郑夫人这是夸自己，如果儿子肖父的话，李渊的女人可没少收，而且原历史中窦惠四十四岁就去世了……
当时，杨广二征高句丽，李渊为东路大军的督粮官，其间出了些问题，窦惠带人补运粮草致涿郡，焦急疲累之下，染病不起……
这段历史不存在了史书中，是李建成来到这里后，推测出来的。
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会让窦惠在战时赶去涿郡。
考虑到李渊彼时的职务，再想到此时押运粮草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