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固执,一但动了想法,便会一条道跑到黑。”
李建成笑道:“还好他还有个怕的,对先生的戒尺惊惧得很。”
“年纪小罢了。”李纲深有所感地道:
“功予啊,你现在弃武从文,如果你二弟成长起来,不知道他会不会动了当世子的心,财帛权势迷人眼,动人心啊。”
李建成目光闪了闪,原来李纲看得这么明白,拱手郑重施礼:
“谢先生指点。”
李纲挥了下手道:
“你心中有数就行,以后如何取舍还在你。”
李建成迟疑了下后道:
“先生见微知著,为何当初先”
李纲意会李建成想问什么,见李建成欲言又止,无奈而笑:
“看得明白又如何,大势所趋,非我一人之力可能改也。
开国之时,储君守中坐镇,没有兵权,还不是任人搓圆捏扁可明明是死局,当局者却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建成已经明白了,李纲看得清,可是不善谋略,从这话里可以听出,他对杨勇说过此类的话,可是杨勇没有听进去。
也可能就算听进去了,手中没有人没权,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