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怎么好意思留在先生的书房睡觉。再说了,我还有一封信要给你。”
李建成挑了挑眉道:
“哦?谁的信?”
“自称智安法师。”姚义抬手按了按头。
李建成挑了下眉头,忙道:
“什么时候来的?可留了别的话?!”
姚义摆了下手道:“三天前。只让我把信转交。”转而道:
“我看他带着幔篱,像是怕被人看到的样子,所以昨天当着别人的面,我就没有说。
不过,他怎么跑到这里来送信了,要不是我正好在,这信交到别人手中……不明白,怪人。”
李建成想到智安法师清冷、不善交际的样子,便点了点头:
“他不是为了避讳他人,而是他怕自己的脸吓到人。”
姚义愣了一下,喃喃地道:
“原来是这样了,我就说嘛,如果这样说,就说得通了。我真是的,胡思乱想,早知道昨天就把信给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耽误了你的事。”
李建成虽然着急看到信,但并不怪姚义,反而道:
“你对他不知根知底儿,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说着话,来到了姚义的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