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的恶意揣度,引得苏老全心生歉意:
“之前说好的,要帮我好好的打家具,难到苏工忘了?!”
苏老全大窘,还好常年作工,肤色较黑,看不出脸红来,可是却依然觉得脸上发热——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恩人。
人家是国公之子,氏家的公子想来是风光霁月才是:
“没忘,没忘,现在就可以给郎君去打家具。”
李建成笑道:
“这事等等再说,你现在可还没醒呢,怎么也要躺到明日。”
王大夫接话道:
“苏大,李郎君的话在理,就算醒了之后,你最少养几日,喝几服我开的汤药。”
苏老全看向李建成,李建成自然点头,几日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
既然做了局,那就让局更圆。
苏老全脸上的窘意已经退去,对李建成感激地笑着:
“回头让虎娃跟着郎君去量尺寸,别看虎娃年纪小,但他的手艺可不差。”
王大夫也帮着说话:
“这到是真的,李郎君您看这地桌,就是虎娃送给我的。说是感谢我不收诊金。这孩子心性好,我都对他说了,平时在买药,我就是把个脉的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