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迹象,可也不并明显,又没有丢了东西,便不了了之了。
然后,我便隐姓埋名,多方转道来到此处安居。两年前,有人来拜师,我没有收。
因为那人自称王薄,而之前消失的那百工也姓王,我当想起不悦的往事,便没有收。
当下多心,就携家带口躲了出去,后来好一长一段时间都是风平浪静,我觉得我自己多心了,又搬了回来。
然后不久就出了苏林的事情,再后来的事情,我都对郎君说了。现在看来,这事与姓王的应该脱不了关系。”
说话的时候,苏老全留意着李建成的神情,发现对方一点都不诧异,心中明白了些什么。
李建成的手指曲起,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思考了好一会才道:
“你说那人弄死你儿子,可是为什么不对你下手?不说别的,让你重伤逃回,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你都会交代给虎娃吧,要撬开一个娃娃的嘴,可要简单得多。”
苏老全愣了一下,不由得点了点头:
“郎君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难到我儿子的死与他们没有关系?!是我怪错人了?”
李建成思索了好一会才轻声道:
“这个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