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吧？”
窦忠连连点头:
“自然，我是府里的大管事，或不是酒坊的掌柜的，最多就是帮着传传消息，不会『乱』指挥的。如果阿泰要是就这么被人架空了，那只能说他的能力不够，早些给有能力的人让位置，总比将来惹出大麻烦要好很多。”
所以，有二掌柜在场的情况下，李建成就没有细说，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
黄章也是明白人，开店开得都不能回来过年了，这又不是封疆大吏，何况窦泰还是窦忠的儿子，总会不看僧面看佛面……其中有内情。
黄章笑着把话题岔了过去，直接说起了正事。
二掌柜的把拎在手里的包袱放在李建成面前的桌子上，里边装的都是帐本。
李建成眼里闪过笑意，怪不得窦泰担心，这个二掌柜办事很有分寸啊。
李建成就这么大辣辣地把帐本打开，半点不避讳黄章。
黄章愣了下，便转了目光，但眼角的余光还是扫到了帐本上写的东西，一串串奇怪的鬼画符。
随即，黄章就释然了，怪不得不怕自己看，这是秘文啊。
其实就是阿拉伯数字。李建成对于由申人工大天主井羊非，来代替一到十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