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地都帮他遮掩着,孤还没老呢,就是你们这样才把他贯坏了。”
盛昌苦笑:
“陛下,这宫里最稀罕的就是真白的人,老奴就喜欢和这样的交往……”要是天下都是这样的性子的人多好,蠢得让人一眼能从脑瓜顶看到脚底板。
当个逍遥王爷正好,只是皇位要是传到他手上,这天下又要乱了哦!
人心很难做到不偏,就像十根手指还不一边长,杨广别看他自己念叨杨暕如何,但要是听到别人说杨暕不好,他就会生气,觉得是打他的脸。
听了盛昌的话,杨广点了点头:
“是啊,只可惜……”老大死了,不然哪来这么多糟心的事。
想到过年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杨广告诉自己还年青,可以继续生。
现在,还找到了教育孩子的好办法,前路一片光明!
杨广这边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李渊与李建成就不再言语,与皇帝一同吃饭,就算等下杨广要亲自下场表演,但拘谨在所难免。
尤其听到儿子啊什么的,都知道杨广因为后继无人而烦恼,还是别再说的好。
好在不大一会儿,杨广就穿着一身墨色金丝滚边的便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