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都是出自陇西,到时候就连座吧,这条律法太苛刻。”
李建成淡淡地道:
“还是受了那句斩草除根的影响,换个角度想想,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都想着自己可以长长久久地坐下去。
这么严厉,不就是想着让你们同族之间相互监视。要说还是有用的,如果没有这件事,您也不会对李浑家的事这么上心,不是吗?”
李渊瞪向李建成:“……”不就是发个感慨吗?这个道理难到我不懂?!
李建成摸了摸鼻子,飞快的说了一句:
“其实我也觉得不人性啊,只是现在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只能先管好自己。”马上问裴弘策还有什么其他人。
都是潜在的威胁,裴弘策已经意识到后,便不再隐瞒,不知不觉地拉着李建成递过来的缆绳往前走,不知不觉上了李建成这条“贼船”。
等他反映过来后,觉得自己之前说的什么想想,成了笑话:
“叔德啊,你家大郎了不得啊;我只是说了想想,他就马上给我分析了自己的情况,让我不知不觉下了决定。”
李建成笑呵呵听着,也不表态。
李渊捋着胡子,笑着点头:
“他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