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脸上的表现更加郑重,同时带担着惊恐的担心。
李建成若有所悟,也不再解释到底是怎样的原理,改口道:
“但是我没准备马上报给陛下,毕竟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万一没有发生的话,我这就是散布谣言,蛊惑民心。”
李渊听到这里,明显地长出了口气:“你明白就好,洪水地动,都是上天不满,而不满的是谁……,这个事情太大,万一错了,是要掉脑袋的。”
李建成抿着唇,心里凄然。
李渊拍了拍李建成的肩膀道:
“你的那套方法可能真的有用,但是又怎么证明他有用?!有多少人会信?!黄河水患历来有之,虽然为父不管河道上的事,但是多少知道点,雨水、结冰、开化都有影响……
既然你们看出砥柱那里不稳,为父的信,毕竟你看的那些书不是白看的,可是时间你真能算得那么准吗?那里又是砥柱,有着特别的意义。
而主管河道的那些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他们为什么不往上报?这里牵扯的事情太多。你又从来都没有在河道上呆过,你的话就算说对了,也只会被人攻击……
我们可以慢慢来,想想办法以,怎么样让陛下先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