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为了证实,那少年帮我出了主意,您看我身上的刀伤,当时由孙道长缝合之时,我半点感觉都没有。
我引以为傲的止痛散,简直就是个笑话。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就想知道人家的方子是怎么配的……可是却套不出话来。
后来实在忍不住,就与那少年再次联系,设了这个计。
打算等与孙道长有关的人得了伤寒,再用方子来换。”
李建成眼里闪动着精光,暗道:
“什么姓郑,王霁就是内牟那里的官,十之八、九是王霁了。可王霁想弄麻沸做什么,如果说只为捋走郑南莲的话,方法实在太多,没有必要找上巢元方的高徒……”
李建成算了算日子,知道王霁九成九已经被李渊给咔嚓了。
就算是想问什么,都没地方去问了,就这被人当棋子的糊涂徒弟,说那少年姓郑,王霁就没对他交底。
李建成目光闪了闪,然后不动声色,看看这出戏怎么演下去。
巢元方越听心越凉,有些后悔向李建成求情了,正在这时,徒弟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然后直接切入自己的腹中。
这突变让巢元方措手不及:
“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