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嘛?!巢老就不是怕连累的人,不然人家早就报上去了。”转头看向巢元方道:
“巢老别往心里去,他年纪话直了些,不过都是好意。你的这份情,叔德受了!”
巢元方笑了笑:“……”你们父子两,到是把好人坏人都做了,还让我说什么:
“走吧!”
见到人的时候,两个人精神头挺不错的,没有想像中那样血淋淋的刑伤。
李渊转头看向李富,李富看向巢元方有些欲言又止。
巢元方笑了笑:“就是我用了些手段,在他们身上练习了下接手的手法。”
“还有针炙!”李富想到巢元方把人的四肢都拉脱臼再接回去,再拉开再接,然后身上的银针扎得根刺猬似的,这两人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口里只是出呵呵声,像似出了水的鱼;他就觉得以后可不能得罪了大夫。
李建成想到电视剧里的鬼哭狼嚎的针刑,转头看向巢元方道:
“您到是找到了个好玩具,这些人的嘴这么严?”
巢元方苦笑了下:“现在国公爷都来了,我就把人交给你们吧。原以为自己也有些手段,看来还是不够。”
李渊与李建成对视了下,两人都明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