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车之后,李渊轻声道:
“这事你怎么看?!”
李建成淡笑着道:
“看这件事情请得利,然后就是谁与我有仇,还能怎么看?!”手却粘了点茶水写了个二字。
李渊捋着胡子,叹了口气:
“推论起来应该是他,可是他又为了什么?!”真真是匪夷所思。
李建成笑道:
“羡慕、嫉妒呗,听说这宅子,他没要来。”
李渊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这宅子我们就不要了。”
李建成轻轻地瞥了瞥嘴:“不要的话,陛下自己往咱们家里放人。”原来的宅子小,但凡有什么动静都能被人看到。
李建成叹了口气,吐槽道:
“到了那个位置,疑心都重,别说咱们了,就连亲儿子不都要防着,孤家寡人到是半点都不错。”
李渊深有体会地点头,对于李建成这样的话,从原来听之惊恐,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虽说嘴上说着:“说你多少次了,这话不能说。”心里却认同李建成的话。
李建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微微颔首是什么意思,口不应心!轻声道:
“这里又没有外人,和您说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