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护萧嫔的话,就会抬个人出来当靶子,而自己那个外甥女就是最好的人选。
有国公府,还有大郎那个承恩王,太原王氏……
想到这些,李渊便笑着对黄章道了声谢,压着想回家去找李建成说说的想法,直到平时回家的时辰才离开。
李渊到家后,直接进了李建成的房间,家里的下人就都笑了,纷纷觉得,别看老爷闹得欢,但是心肠最软。
李渊也不担心杨广的人知道后会怎样。
后来杨广在知道后,只敲了敲桌子说了句:“这就是血脉亲情,二郎气得孤要死,可不还是惦记着。”
盛昌那时什么都没说,只在心时默默地念叨:“……”您开心就好,老奴早就看出来,你那是羡慕又嫉妒,心中不平衡。
这都是后话。
当下李渊进屋后,见李建成还躺在榻上装病:
“今天感觉怎么样?你也是气性怎么那么大。”
“受宠的孩子脾气才大。”李建成笑道:
“父亲,选喝口热的压压寒气。”
李渊接过了李喜送上来的茶汤,挥手让李喜出去,先啜了口后道:
“昨日陛下去了王才人那里,把酒言欢好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