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昌道:“可是袁天罡有什么不好了。”
盛昌马上回道:
“袁道长自打之前伤了身体,一直没见转好。”
杨广目光闪了闪后道:“盛昌啊,你说孤要不要放他离去?!这样的人,不放在身边,孤这心里不踏实啊。”
盛昌迟疑了下后道:
“他不是还有师父。”所以,这种神人不是只有一个。
杨广的手把玩着腰上的玉佩,有些漫不经心地:
“可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谁知道真假呢。”
盛昌附和道:“陛下说得是,有道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是,如果压着他让他走,他这么一直病着,怕是会心生不满。”
杨广深吸了口气:“是啊,孤也是这么想的,你说袁天罡叫功予过去,是不是让他说情的啊?!”
“这个老奴就猜不到了。“盛昌笑道:
“不过,陛下圣明,想来是了,您要不要把承恩王叫来问问?!”
杨广笑道:“去吧!”
转头,盛昌就把信给李渊递过去了,反正之前杨暕已经把承恩王府有针子的事情挑出来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言,抱以心知肚明的态度。
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