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弘打断了翟让的话:
“良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能等可是娘的病能等吗?!真要是图什么,大不了回头赎金我们多还他们就是了……”一咬牙:“把家里的田产卖了凑凑。”
翟让摇头苦笑:
“大哥,我原本想着从轻发落,娘有你照顾着我也放心,良儿也长大了,去了曹州日子过得也不会太差。
至于田产什么的,就算是会卖了,也不能半点罪都没有地赎我出去,反到把家败了。这绝对不成!就算你没意见,可是嫂子呢?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侄儿?母亲怎么赡养?!”
翟弘用拳头砸向地面:
“那你说怎么办?难到看着你被砍头、流放?!”
翟让拉起翟弘的胳膊:
“大哥,都这岁数了,怎么还么大的气性!我刚才的话不是没说完,我想见见方道长,还有那个太古。”
翟弘哼了声:
“人家上赶着救你,你到推三推四,我看着道长是个好的,不会让你做杀人放火那等掉脑袋的事。”
这是话中有话,挤兑翟让与单雄信这样的绿林人走得近。
翟让苦笑了下:
“这不是亲戚,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