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站,什么都不用做,他这个伤号就出不去屋。
没办法,拼头只好对他媳妇使了个眼神,把三个女儿都打发了出去,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对他媳妇说了“实情”——
“想来你我过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当初被那个小寡妇下了药,然后就糊里糊涂的和她那什么了……
其实我早就想和她断了,可是她的手段太邪性……”
说到这里,他不再说下去,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猛烈的扇自己嘴巴子,扇得嘴角都出血了。
他媳妇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眼里带着明悟就这么看着他。
他讪讪然地放下手,嘟囔道:
“都是我没用。”
他媳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秋风扫落叶般萧萧肃然的声音道:
“然后呢……”
拼头觉得想点发干,舔了舔唇,吞咽了两下才道:
“她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他媳妇嘴角翘起个,复杂到没法形容的微妙弧度:
“怪不得!所以,你不放心要去看看!”
拼头当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时间就在呼吸之中流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过了数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