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公事公办的意思了,不是好信号。
李建成一句话,除了表面的意思,其中还有深意,更带着淡淡地问责——
你萧锐与和我熟,算是与我平辈,和我开玩笑倒可以理解,可是这里还有我爹,你这么吓人,是不是太失分寸。
萧锐不由得苦笑,先对李渊施礼:
“都是外甥的不是,让舅舅虚惊一场。”
萧锐的母亲独孤氏管独孤祖母叫姑姑;管李渊叫表兄。
不过萧锐会来事儿,直接省略了表字,直接亲近地叫舅舅。
李渊上前拉起萧锐:
“哪里来的惊,只有喜。”虽然萧锐没有说明,但那表情已经什么都说了。
就这私下里的关系,就算借萧锐几个胆子,萧锐也不胆开李渊的玩笑,这还用问,自然是杨老二吩咐的。
李建成在看到萧锐的时候心中就有数了,可是他还是问了这么一句,那意思不外在说,家里也没有外人,你向钱九陇暗示一下又怎么了?非得吓我们不可吗?!
李建成走过去,一手拉萧锐让他坐下,一手拍向他的脑壳:
“你就发木吧,怎么就不灵活些。”
萧锐何尝不知,更深刻体会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