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在脑后,柔顺光亮,随着她如千斤重的脑袋左右的飘散着,咳嗽间竟让温婉冰觉得这头秀发无端端的给自己本是沉重的身体增加了一份负担。
唐炜的默默离开,温婉冰知道。
本想要开口挽留,但是她深知的唐炜的秉性。
她的唐炜此刻应该是在某个地方安静的思考,他这是想一个人慢慢的消化他对她的一系列在他本人看来极其不正常的这些非理性的行为。
想着下午的时候,唐炜对她的复杂的柔情,温婉冰肉体上虽病着,但是精神上却已经快乐的飞上了那九霄云天。
四瓶盐水,温婉冰在吊到第二瓶,迷迷蒙蒙间看到了范雪儿和陈阳阳的身影。
昏昏沉沉中,想要伸手打一下招呼,手指却怎么也抬不起来。靠在稍有点海绵的椅子上,咳嗽着,感受着急诊室那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缓缓的,想要动一下自己那已经保持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的坐姿,在全身仿佛置身于火海中那极其难受的感觉中昏睡了过去。
梦里面,她一直在走路,一路不远,但四季分明。在梦中,总有个小小的身影一直在这条看似华丽却充满着恶臭味的路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小小的人儿,温婉冰总觉得很熟悉,飞快的想要上前一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