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识你丈母娘,但我在北川市有一个朋友,他认识张淑云,我是托他从张淑云那里把你老婆头发搞到手的。”
波森回答道。
周天气得眼睛都红了,波森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不像是说谎。
而且波森能说出张淑云的名字,这就更证明说的都是具的了。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里?他是怎么从张淑云那里弄到头发的?”
周天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他现在迫切想知道这一切内情。
波森连忙说道:“我那个朋友叫张凯浩,用你们炎夏的话来说,就是个二流子,没有正经职业。他是张淑云的牌友,在打麻将时认识的,至于他是怎么从张淑云那里弄来你老婆的头发,我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波森摆出了一副很听话的样子,还想让周天饶了他呢。
“好,很好。”
周天脸上现出了一丝冷笑,接着对波森说道:“我会关押你一年,我老婆要是再有什么差错,你就会被一刀刀弄死。”
“我知道我知道!周先生,我用性命担保,你老婆的邪降真的解除掉了!不会有任何差错!感谢周先生饶了我,关一年我愿意,你关我一年吧。”
波森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