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家丁离开。
阿诺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腊梅树在她的旁边,风一吹,金黄色的腊梅便洒落在她的头顶,带来阵阵的凉意。
她怔怔的看着躺在椅子上,衣襟大敞的少年,少年的容貌已经褪去了先前的稚嫩,多了几分沉稳,即便是被阿诺看见如此糜乱的一面,也没有丝毫的惊慌。
他抬手,将躺在他身上的小妾给推开,然后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襟,眼里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床笫之间该有的迷离。
小妾被推开,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却被少年的一个目光给堵了回去,她只好抱着衣衫,有些忿忿的离开,阿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好一会儿,腊梅雨停了,阿诺才有些怔楞的出声:“公子,你们……”
少年站起身,身上还带着小妾的胭脂粉味,刺鼻得紧,他蹙眉,显然有些不喜,但是也只有瞬间,便温和的淡笑了一声,云淡风轻:“阿诺,你还小,今日之事也是本王疏忽了,以后,不经传入,不得入院子,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