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混过,还没死的,都不是善茬子。”流云笑了笑,“你真的以为,那许胜是老金从外边收的干儿子?”
“难道不是吗?”刘玄恭没能明白其中的玄机。
“再问你审没审出来之前,我说了一句,谢谢钱够再找个儿子养老了,是跟他说,我知道你们的底,之后老太监说我跟溥卫有仇,他是说给许胜听的,让他交代。”流云笑了笑,“之后这货还嘴硬,说明,护院里边还有钉子。”
“爹,那你还……”刘玄恭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板子高高抬起来了,却轻轻地落下了。
“海淀这一块,鱼龙混杂,我卖他个人情,他应该清楚,以后是要还的,”流云笑了笑,“你将来有可能会用到这个人情,人情现卖,来不及的,再说,咱们只是付出了点‘手工艺品’,很划算的。”
刘玄恭点了点头。
“不过,可惜了,许胜倒是个做情报员的好材料,做中介可惜了。”流云叹了口气,“自己收集情报,设局,是个好苗子,可惜了,他应该马上就在京城消逝失了。”
“要不……”刘玄恭一脸奸笑。
“也行,不过……”流云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子,看着跃跃欲试的刘玄恭。“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