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点是好的,中间稍微使一点小手段,是可以的,善意的谎言嘛!”
有了出路,现在的问题是在调头之前尽可能地保留实力。
西北,西北,现在还不能确定刘乾云是不是真的帮自己,毛咏芝叹了口气,自己还有时间确定。
一想起自己和刘乾云的相遇,毛咏芝都想笑。
“兄台,传国玉玺了解一下,有没有兴趣?”
再想想,民国九年,离京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生佛的刘乾云一副骗子的口气,像是骗小孩子一样:“咏芝兄,下次相遇,在下必定奉上传国玉玺,以作锦上添辉之礼。”
刚走出洛阳车站的流云打了个喷嚏,将挂在脖子上的围脖往脖子上围了一下,身后的十个小伙伴也都将围脖往衣服里塞了塞。
拜糟糕的铁路运输所赐,仓惶“出逃”的流云走了半个多月,才到了河南境内。
也许也根领着一群吃货有关,每次买票流云都只买一小段,每段的终点都是有着丰富小吃的地方,每到一个这样的城市,流云都会领着小伙伴们下车品尝当地的名小吃、名菜。
或许,中国人的骨子里,就印着吃与种田这两样天赋技能,灾荒之年一过,每个地方的小吃都会繁盛许多,报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