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刘玄心回想起了在冰天雪地里的快乐时光,每天乘着狗拉的雪橇,在茫茫的林海雪原间飞驰着;虽然有点艰苦,可父亲总是乐呵呵的,像买菜一般,挑挑拣拣地追逐着天上的“星星”……
刘玄心清楚地记得,当时老爹的头发还是黑色的,没有一根白发……
好多年没见,也不知道老爹头上的白发,是不是又多了……
“啊……嚏……”
正在坐在清海大学校长室里的流云,突然感觉自己“被想念”了,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流云拿手绢擦了擦鼻子,将手里的学生成绩单看完,然后看了一眼现在桌子前面的学生会主席:“小马,今年的成绩还不错,年终奖还是按往年的来;有一些家在长江流域,家里受了灾的一年级学生,明年的助学金,可以提前发。”
马小天点了点头,接过成绩单,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流云:“那明年的应届生实习……”
“北平闹,难道咱们也要跟着?”
简直是胡闹,流云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马小天:“抗议有用,咱们拉着全国的人一起抗议得了;入学的时候,签过入学协议,都宣过誓了。三次警告过后,理工科的学生,建议改文科专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