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老人家,真是对不住了。”
流云笑着摇了摇头:“这真不怪你们,正常程序。”
“那就好。”
王木生松了口气:听上边的口气,这位老爷子,明显是个大人物。
“对了,我那箱子……”
“我们一点都没动。”王木生赶紧解释道,“只是那个降落伞……”
流云一头黑线,叹了口气:“那是染成天青色的棉布做的,你们帮忙给处理了吧,只要把绳子留下来就可以了。”
“那……”书记有些为难。
流云长叹了口气:“放心吧,你们的上级不会因为这事为难你们的。”
“那就太感谢您了。”
就在这时,有位八路军战士走进来,在王木生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王木生的脸色顿时变了,一脸歉意地看着流云:“老先生,对不住了,您那箱子里的药品……”
流云脸色微变:“有伤员?”
王木生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学过医,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伤员?”
“那就太感谢了!”
县上简陋的医院里,流云的“对头”李亚男正手忙脚乱地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