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延玉点了点头,可又觉得自家师父别走深意,只能硬着头皮问流云:“师父,此次出征,我们的胜算大吗?”
流云摇了摇头:“眼下的辽国正值全盛时期,兵强马壮,你应该问宋军是不是能够全身而退。”
杨延玉对流云的话深信不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流云笑了笑:“大军还未开拔,多说无用。不过,这些年,宋皇往军队里安插了不少投机之辈,作战时,一定要小心这些人。”
杨延玉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流云看了一眼杨延玉,“你师姐仁清现在少华山静修,你去将她叫过来吧!”
“是,师父!”
杨延玉看了一眼杨延顺,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
“师父,你支开二哥,可是有话对弟子讲。”
流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延顺,你在你们兄弟八个中间,年纪最小,跟外门的弟子相处的时间最长,你应该清楚你陈踏法师伯最擅长的是什么吧?”
杨延顺面带死灰:“相术、易经以及青囊堪舆。那……”
流云点了点头:“命数不是无解的,所以你不必担心。要是实在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