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陪着师父一醉方休。”
“好!”
杨延顺豪气干云地应下了……
只是,当杨延顺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已是空无一人。
看着师父在桌面上留下的书信时,杨延顺叹了口气,将书信拿起来,贴身收好,一脸落魄地离开了小院……
“我说,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流云回过头瞥了一眼逍遥子:“还得跟小儿女一样,挥泪送别?”
“也对,”逍遥子点了点头,“接下来,咱们去哪里?”
“捡玄铁!”
逍遥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神经病人”流云:“你就扯吧你!”
可当一个月之后,当逍遥子在西伯利亚地区见到足足有一人多高的陨铁时,再也不敢挤兑流云了,也没有功夫挤兑流云了……
“流云子,我不是做梦吧?”
流云一脸鄙视地看着哈喇子已经快要流到地上的逍遥子,笑着回答:“用不用我帮你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看着流云手里的飞刀,逍遥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不用了!”
可随后,逍遥子马上又有了幸福的烦恼,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