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放到手心,仔细地观察着……
“流云子道友,真是学究天人呐!”张天师将手指上的细粉扫回盒子里,抬头看了一眼仁清,“仁清师侄,请节哀,如果有兴趣,可以来龙虎山小住几日,小女对断水枪可是佩服得紧呐!”
仁清点了点头。
第二天,在陈踏法的一再挽留下,仁清挑着行李,离开了云台观,直奔终南山……
目送着仁清消失在视线里,陈踏法回头看了一眼张天师,一脸困惑地询问道:“天师,你说流云子师弟他,真的仙逝了吗?”
张天师笑了笑:“陈掌门,要说推算命格,你们云台观可比我们天师府在行,你又何必问贫道?既然流云子道友已经仙逝了,那本座也不叨扰了,后会有期!”
说完,张天师单脚在地上一点,一跃而起……
陈踏法叹了口气,回过头看了一眼曾经的外门弟子:“宋皇为何知道师弟已经回来,想必你们心知肚明,不过,你们了曾想过,没了断水枪这杆大旗,皇室还会怕我们云台观吗?尔等好自为之吧!”
陈踏法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山门,剩下众多的外门弟子直愣愣地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仁清师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