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达·梅小心翼翼地盯着流云：“刘先生，你传给巴顿特工的那套拳法，可以外传吗？”
流云瞥了对方一眼：“华人传武的规矩，你打听过了吗？”
梅琳达·梅点了点头。
“那克林顿，你自己说，”流云笑眯眯地盯着鹰眼，“你觉得自己达到能够出师授徒的标准了吗？”
鹰眼苦笑着摇了摇头：“弟子驽钝。”
眼见局面就要僵住了，菲尔科尔森只能自己出马，挤出了一副自认为很有善意的笑容：“刘先生，那有没有可能……”
“有！”
流云笑眯眯地从茶几下面，掏出一本看上去很古朴的线装书籍，递给菲尔科尔森：“一千年前的原版，定价十亿！”
刚想伸手的菲尔科尔森，右手僵在了空中，犹豫了半天，又将手缩了回去，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畏畏缩缩地看着流云：“刘先生，可以打个折吗？”
流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神盾局还差这点钱？”
菲尔科尔森点了点头。
“打折是不可以的，不过……”流云笑了笑，从茶几地下又掏出一本，放到桌面上，“还有简化版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