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
陈景峰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挂号信封递给流云:“这是从军委传下来的!”
流云困惑地接过信封,将口撕开,里面是一本夹着字条的存折和一枚保险柜的钥匙。
见陈景峰盯着自己,流云笑了笑:“前些年坑来的那些外币和黄金,我托上面给存到香江的斯卫士银行里了。”
“哦,”陈景峰点了点头,“你从小就很有主见,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我就不多问了。”
“那……”流云有点迷惑了。
陈景峰叹了口气:“是关于运十的事情。”
“哦,”流云点了点头,“您问吧!”
“运十的研制,基本上已经陷入困顿了,”陈景峰叹了口气,“小云,你觉得我们海军该做点什么?”
“老爸,”流云小心翼翼地盯着陈景峰,“我对空军一窍不通!”
“真的?”陈景峰笑眯眯地打量着流云,“我可见到过吴蕴升老先生手里那本航空发动机宝典了。根据中科院专家的检验,那本宝典用的纸和墨可都是咱们甬城这一带出产的,关键的是……”
流云心里一紧……
“专家在上面检测出了海水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