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国人员，你就不怕泄密……”
丁林白了高明一眼：“老高，你是真傻，还是真不知道？”
高明被问懵了：“知道什么？”
丁林仔细地打量着高明：“这位李警官他爸，是李卫国！”
高明有些不确定试着问了一句：“原来省厅那位李护短？”
丁林笑着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高明白了丁林一眼，“当年我们转到公安这一批人，可是欠了李副厅长很大的情分！”
“行了，”丁林白了高明一眼，“欠了人家情分，还会叫人家外号？”
高明讪讪地笑了笑：“叫了十多年，都叫习惯了！”
“哦，对了，”高明抬起头，小声地问丁林，“我听说有人要扳倒崔命鬼，该不会是李副厅长在背后使的劲吧？”
“瞎打听什么？”丁林瞪了高明一眼，“你就是个处级的干部，替人挡枪，人都嫌弃你。”
“你不懂，”高明叹了口气，“当年要不是李副厅长替我们这些人顶了缸，我们这一批人，全都得让老崔给整死了。现在催命鬼要倒霉了，我们这些受害者，怎么也得使一招落井下石吧？”
“不用了，”丁林苦笑着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