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陪他在我爸那屋睡觉了,我爸妈串门没在家。
我喝醉了啊,啥都不记得了,今天一睁眼就看我自己在上屋炕上,没别人,对了,炕上还有他一身衣服,然后我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
“儿子!”李桂枝抹了把眼泪。
刘长顺脸色变了,铁青色,声音也更大了,“牛轲廉!我真没想到,你假装喝醉了,其实偷偷跑来跟赵兰你俩……”
“我没有!”牛轲廉急忙摆手,急赤白脸地晃头,“我真没有!我真喝醉了,我就记得趴桌子上了,醒来就在这了!顺子哥,你可别冤枉我!”
群众们还在小声议论。牛轲廉抱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慌里慌张地冲那些人说:“叔,婶儿,你们说句公道话,我牛轲廉平时为人咋样?
别的不说,我跟赵兰见面都不会多说话,我咋能跟她有事呢!这不是要冤枉死人嘛!没有的事啊!”
赵兰也涕泪横流,“顺子,你说这话啥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女人吗?昨晚上明明你回家了,还把我叫醒了,你现在说这话?我跟他咋能有事!”
“呸!赵兰,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我爸妈突然回来,我还被你们蒙在鼓里!你快说,你跟他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