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满脸的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玩意？这首钢琴曲他们完全没有听过，这不是最重要的。
在座的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就算不会弹钢琴也懂乐理。
很多人第一时间感受出来了，余乐这短短的一分钟的乐曲，他们只能听得懂这得去是一首连贯的钢琴曲，但他们通过乐理去分析曲调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
这就好比如一群初中生已经学完加减乘法之后对一元二次方程公式也有一定的了解，但突然有人丢了一道大学微积分过来，实属是有点欺负人了。
那些学院里面有不少钢琴老师，他们在听到这首钢琴曲的时候眉头紧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就好比如知道微积分是什么东西但没学过也是一头雾水。
“听到了吗？”
余乐看了一眼旁边满脸严肃的的林清雪，也是轻笑道：“下面是第二首。”
超凡练习曲第二章：摸ltovivace，甚快板
这一次曲调沉闷，时长两分钟左右，但听完之后林清雪的额头已经是有冷汗渗透而出了，如果第一首她能挺听多几次然后再练习一个月应该能跟余乐差不多，但这第二首显然更难了...她甚至有种思路跟不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