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陈给胖子点着了烟。
胖子吸了一口烟,用两支手指把烟从嘴里夹了下来,又吸了一下鼻子,煞有介事地向林陈这边凑了凑。
“就村头的那口井, 不晓得你知不知道?”
“井?”林陈微微摇了下头,“这倒是没太注意, 不过那边我曾经去过, 让我想想! 哦, 想起来了! 是有口井,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井边的台子特别高的那口, 我还在那儿崴过脚, 我有印象!这口井是在一个正方形的石板上,井内水深不到二米,村民们常常用吊桶去打水、淘米、洗衣服。天长日久,井圈上让绳子磨出了道道光滑的槽痕。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对, 就是那井!我也是听村民们讲的,说那口井已经有些年头儿了!那口水里打上来的水一直都是挺清澈的, 村民用来烧水, 做饭, 洗衣服, 都没啥问题。可是就最近这井出了点事儿, 真是邪了门儿了。”
“怎么了? 出啥事儿了?”
胖子左右看了看, 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就又凑过身子, 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井的水呀,突然就没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我知道,应该是地下水位下降吧!井水本来就是挖掘地下水得来的,而地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