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得救呢?”
林陈忽然灵机一动,他庆幸,他是个带着朱砂痣的人,刚好还在耳朵这儿,幸亏没做掉!
“能否了去前世之宿怨,那要看造化!太难了!”
算命先生说罢,又摇摇头,背上破行囊,拄着木棍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阿琪走过来,低声地说:“怎么说了这么长的时间啊! 坐得我屁股都酸了!哎!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他的话, 我只听见了几句,我怎么听不懂,他是说我活不长吗?他是这么说的吗?”
“他真是能忽悠,他还说我也活不长了呢!想让咱们也跟那前面的老太太一样,吓得把钱都掏给他呀!门都没有!别听他瞎放屁,走,咱们回去。”
“去哪?”
“去请个护身符去!”
管他钱多,钱少,一定要请个回去,请个回去,这心里踏实,林陈想着,拉起阿琪就走了。
“哎,嗨,你等等,包儿,包还在那儿呢!”
许阿琪返回了石头凳子,拿了包儿,追上林陈。
林陈为许阿琪请了一个据说是开过了光的护身符,比林陈想像的便宜,一个金灿灿的黄包包里,放着一个三角的木片儿,上面用红笔写着林陈和阿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