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狂风怒吼,他像一片叶子被狂风无情地卷起,抛向天空,落下,又起,在空中旋转着,那一刻,他又一次感觉到了无助与绝望。
忽然,风停了。
恍惚中,林陈看到了一个黄昏的街市,街面十分狭窄,中间是石板,两边铺着鹅卵石。街的两旁都是老式的建筑,商铺一家挨着一家,有理发的,卖肉的,卖糕点的,还有酒坊,酱坊。这些可以从商铺门上悬挂的招牌上看出来,不!确切地讲,这东西应该叫幌子!
幌子!
林陈也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就知道这么个不常用的字眼儿!
古旧的钟楼就矗立在前方,楼下悬挂一盏可升降的方形琉璃灯,有人在添着青油,煌煌灯光照彻一方,长明不熄。
穿着旧式旗袍的女人,穿着长衫,马褂的男人,赶驴的,抬轿的,拉着车的,他们或悠哉漫步,或步履匆匆,在他的身边往来穿梭。
小贩们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烤红薯的香味儿…
耳根下的朱砂痣还在隐隐在痛,他抬起手轻抚了一下,就在抬手的一瞬间,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衣袖不对劲!低头再看,不觉一惊!
自己啥时换了身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