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呢!”
“蓝色,碎花,鞋口!”
胖子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一个人嘟囔着。
“蓝花花, 蓝花口? 蓝花花,蓝花口!”
稍许,他嘴里面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那首熟悉的陕北小调儿。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的)彩,
生下一个蓝花花,实实的爱死人。
五谷里(那个)田苗子,数上高粱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呦),就数(那个)蓝花花好。
“哎!胖子,你TMD发什么神经呀!唱什么唱呀!还爱死个人,你能正经点儿吗?赶紧想想,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陈的表情哭笑不得。
”别,别,林陈你别打断好嘛?多好听啊!胖子的嗓子其实还是不错的, 唱得也不错,继续啊!”
叶江川倒是拍起手来,今天他的精神很不错,有些见长的碎发下面,一双眼睛波光流动,发梢蓬松,嘴角的浅笑也有了种慵懒的味道。
“就会这两句!多了也没有!”胖子说完,又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说:“这曲儿,我可不是因为发神经才唱的!要说蓝花口,我听说,这老莫口以前就叫蓝花口,你们说这是